最棒的事 　　 　　我們跟著橫斷山區的藏人去朝山，探訪他們的聖瀑。在路上時我們的嚮導突然唱起了歌。他說那是以前的達賴喇嘛寫的。他們的聲音之美令我驚訝萬分，如此婉約，讓我的心不禁顫抖。自然保育協會的生態學家鮑伯•莫斯理告訴我，這本來是年輕戀人在森林裡傳遞訊息的方法。通常他們見不到彼此的面，但歌聲卻能傳過櫟樹、針葉樹還有杜鵑花滿布的森林。

最糟的事
　　印開蒲教授和我們其他的中國同事一直在鼓勵我們嘗試冬蟲夏草，據說吃了這種真菌之後，可以增加免疫功能。蛾的幼蟲在孵化後會鑽進土壤裡，卻在土壤中遭真菌寄生。到了特定的時候真菌菌絲便會突出地表，形成小小的黑色柱狀物。印教授每天都替我們選擇當天該吃什麼，所以有天在某個餐廳裡他額外要求了一道雞湯，裡面加了中藥材，還滿滿地蓋著這種真菌。他的用意是讓每個人都吃一隻這種看起來像大蜘蛛的東西，好增強體力。我實在不確定自己能不能達到他的期許。但其他人一直在鼓勵我。最後有人告訴我那不過是草而已，我憋著氣咬了一口。那東西有種溫和的草味，不過一次就夠了。

最怪的事
　　我們受邀參加一場盛會，每位村民都要輪流唱歌。他們的嗓子真是美極了。後來，他們決定要聽聽老美的民謠，所以就請我們唱。
　　攝影師馬克•墨菲特站起來唱了一小段「Swing Low, Sweet Chariot」，結尾還作了幾個非常戲劇性的動作。我唱了一點兒Streets of Laredo, 真是天曉得我怎麼會選那首歌！大概是因為這些人都戴著傳統的帽子，看起來有點像牛仔帽吧。然後鮑伯•莫斯理唱了一條非常美國味的Woodie 歌曲。我們表現得實在是糟糕透頂。那些村民用奇怪的表情看著我們，最後當他們重新唱起歌時，我們都大鬆了一口氣。


聲明啟示：
此處文字大多摘錄自口頭訪問，並未經過查證整理，所以某些部分或許會與雜誌文章稍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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