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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第一線
 文字記者與攝影師的採訪筆記
北方森林
攝影者彼得•艾席克的採訪手札
最棒的事   
  遇到一群馴鹿的時候,我正開車深入瑞典北方。兩頭雄鹿突然叉角相向,我也趕緊拿出相機來捕捉畫面。其他的鹿都跑掉了,我可以好好地看清楚這兩頭雄鹿。我並非專業的野生動物攝影師,但我想替這篇文章捕捉點什麼。能遇上這麼一幕真是我運氣好,這是一場特殊的經歷。

最糟的事
  跟俄羅斯官僚體系打交道真的會讓人心力交瘁。我在六週期間去了四個不同的地方。我們在科密(Komi)一間辦公室裡枯坐了三天,只為了拿到雅格達•瓦國家公園的入園許可。可是搞到最後,我們還是得賄賂他們的主管。

最怪的事
  在俄羅斯的偏遠地區洗澡,尤其是在冬天的時候,是件頗有點不尋常的事情。我們待在那種類似巡山員宿舍的小木屋裡面,有天傍晚,我們走進稱為「班亞」(banya)的獨立木屋中,有點像用柴火加熱的桑拿(sauna)那樣。那非常有放鬆效果,然後,與我們同行的一位俄羅斯人把冷水澆在我頭上。我們的嚮導衝到外面,在雪堆裡打滾,不過我沒有跟進,冷水就已經夠嚇人了。

作者芬•蒙田的採訪手札
最棒的事   
  加拿大,還有俄羅斯,恐怕是我最喜歡的兩個國家。我喜歡北方地區和涼爽的天氣,而且,為了這篇文章,我花了三個多星期在加拿大北方森林中飛行、開車與步行。其中幾天我和鳥類學家理查•湯瑪斯(Richard Thomas)共處,我們在北方森林中賞鳥、造訪生長著稀有蘭花的沼澤。搭乘古老的「德哈維蘭水獺式水上飛機」(deHavilland Otter floatplane)飛越過魁北克的原始北方森林,也是愉悅的體驗。這趟行旅讓我能體驗與欣賞加拿大北方森林與俄羅斯寒帶密林中無垠湖水、溼地與森林。

最糟的事
  恐怖分子攻擊紐約世貿中心的時候,我正在離紐約15個時區以外的俄羅斯遠東地區。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去銀行結匯時,我才聽說攻擊的消息。那邊的行員告訴我,紐約的兩座高塔被毀了,我瞠目結舌。那時,我老婆就在那一區對街的一間辦公室工作。
  我跑回車上,打開收音機,消息是真的,我深怕羅莉和其他幾千人會喪命、受傷,或被困在瓦礫堆中。等我回到旅館之後,我預約說要打電話到紐約,奇蹟似的,大約在一個小時之後,電話竟然通了。我拿起聽筒,已做好最糟的心理準備,等我女兒哭著告訴我說媽媽在紐約失蹤了。但是我老婆竟然接起了電話,我們兩個都哭了。那天,我女兒的校車遲到很久,害我老婆遲了45分鐘才出門上班。一聽到這個消息,她立刻掉頭回家,再也沒去過市區。

最怪的事
  我和「國家地理」莫斯科辦公室主任露達•梅克哈提契娃(Luda Mekhertyecheva)一起尋找「老信徒」(Old Believer),他們是俄羅斯的某個教派,堅持不住在北方森林以外,也不過現代生活。一個涼爽的下雨天,我們在西伯利亞內地沿著一條泥濘的馬路開了16公里的車,然後又從一條穿過北方森林的滑溜陡峭小徑徒步走了大概一公里多,最後終於抵達老信徒村落附近一條雲霧繚繞的小河。我們本想找出一條穿過森林到村落的小路,但是不成;後來又沒辦法沿著陡峭的河岸溯游而上。最後,我們的嚮導決定要直接從森林裡砍出一條路到村裡,看能不能找個人到河上來接我們。他辦到了。我們在村裡待了幾個鐘頭,跟村民聊天、吃甜瓜,還品嚐他們家釀的啤酒。有位老信徒喝得多了點,回程時幾乎把我們的船給弄翻。但他其實真是個好人。我們分手時,他解下自己那條色彩鮮豔的手繡衣帶,緊緊地塞在我的手心裡。我把身上唯一帶著的東西給了他──一個塑膠的「來勁」(Nalgene)水壺。這條衣帶現在好好地安置在我的書架上,是那難忘一天的小小紀念品。


聲明啟示:
此處文字大多摘錄自口頭訪問,並未經過查證整理,所以某些部分或許會與雜誌文章稍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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