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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號/2010 -2010/06/01出刊
 
南非
6月號/2010

曼德拉的孩子

愛與恨
牧師
在南非荷蘭改革宗教會,想從平信徒變成牧師沒有任何一夕開悟的捷徑,必須先接受七年的嚴格訓練——迪翁.斯奈曼就花了七年青春在這上面。但1990年,正當他即將從斐京大學畢業之際,斯奈曼卻意識到自己雖然具備了在舊南非生存所需的一切神學知識,但在一個剛剛釋放了尼爾森.曼德拉的國家裡,他卻完全手足無措,這點著實更令人苦惱。
斯奈曼出生成長的環境是「約翰尼斯堡北方一座典型阿非利堪(南非白人)城鎮裡的一個傳統阿非利堪家庭」。他說當時的他不認識黑人、沒有黑人朋友,甚至沒跟黑人有過任何有意義的對話。「教會分成了白人地方教會、有色人種地方教會、印度人地方教會、黑人地方教會。」他表示。斯奈曼認為,若想避免有天醒來發現自己在自己的國家裡變成一個異鄉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成為鄉下黑人地方教會的牧師。
1992年2月的某一天,迪翁.斯奈曼在農哥馬的非洲荷蘭改革宗教會(該教會的黑人支派)就職成為牧師。農哥馬位於夸祖魯故鄉的中心,這天迪翁54歲的父親在全部都是祖魯人的會眾面前站起來,說了這番話:
 「好吧,南非顯然是要改變了。但我是個阿非利堪人,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改變。而且我也是個老頭子,不知道有沒有改變的能力。」接著這位父親指著他26歲的兒子。
 「所以今天,我把我兒子交給你們。倘若你們可以教導他新南非的規矩,他就可以把這些規矩教給我們。你們若可以傳授他在這個新國家生活的技巧,他就可以把這些技巧表現給我們看。」
在以牧師身分跟祖魯人一起生活的12年當中,斯奈曼必須帶給自己族人的課題變得很清楚:「那些曾經支持種族隔離制度的人,必須以一種讓人覺得有誠意的方式道歉。然後他們必須進行彌補,恢復因這項制度而受損的部分尊嚴和部分物質機會。」斯奈曼開始思考由社區主導的補償方案——他說,成立像學校、診所或技能訓練中心這樣的東西來表達他們的悔意。「讓大家都可以指著它說:這代表我們真誠的歉意,象徵我們決定建立一種新的合作方式。這是我內心深處的想法。」
但在多年之後,斯奈曼才注意到西開普省一座務農的阿非利堪人小鎮。這個社區無法否認,即便過了1994年,白人統治宣告結束、尼爾森.曼德拉也成了該國重生後的第一任總統,種族隔離的影響還是縈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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